Mutiny of the Soul by Charles Eisenstein
http://www.realitysandwich.com/mutiny_soul
靈魂的反叛
http://docs.google.com/Doc?id=dfpxp3f7_56g8pcx7cj
Mutiny of The Soul靈魂的反叛(中英對照)
http://docs.google.com/Doc?id=dfpxp3f7_55g57xq8cn
作者:Charles Eisenstein艾華生
翻譯:林震洋 校稿:艾華生
版權聲明: 創用CC;姓名標示-非商業性-相同方式分享
在今日世界所面臨的轉變過程中,憂鬱、焦慮與疲勞是三項不可或缺的要素,它們替老舊的世界朝向嶄新的未來打出了探照燈。
當不斷累積的疲勞與憂鬱持續惡化,我們會被醫師診斷為:甲狀腺機能衰退、血清素分泌降低、感染人類皰疹病毒第四型或稱慢性疲勞症候群。這往往既令人感到緊張,也讓人放鬆。緊張的是:我出了毛病;輕鬆的是至少知道那不是自己的幻覺。既然我獲得了診斷,我就能夠被治療,生活也可以再次回到正軌上。然而,這些症狀的痊癒卻是難以理解的過程。
一般的關念中,是把「治療」等於「修理」。如果我們用修理的觀念來進行這些病的治療,通常會先去想:「什麼地方出了問題?」但是在看待疲勞與憂鬱的時候,為了達到深層的治療,首要步驟所提出的問題卻非常不同:「是什麼原因讓這個充滿完美智慧的身體,產生了毛病?」是什麼樣的情況,竟然使得身體的最佳選擇,是教一個人沒有辦法振作起精神、並熱切參與生活?
這問題的答案正凝視著我們。當我們的身心,透過疲勞與憂鬱而退出生活,首先要問的事情是:「我現在所生活的方式,對於此刻的我來說,是正確的嗎?」當我們的身心靈拒絕參與這個世界的時候,第一要務是要釐清「如今這個世界呈現在我眼前的模樣,值得我全然地投入其中嗎?」
萬一我們眼前的世界、一切的生活、各種存在方式,在根本上就出了問題,掉頭離去會不會才是唯一明智的抉擇?棄絕它,然後重新邁向一個嶄新的世界、一種完全不同的生活與存在方式。
現代生活似乎隱含著一種目標:要人們盡可能地活得長久、活得舒適,並將風險最小化、安全最大化。我們可以在教育體系中看到這種優先順序,教育試圖將我們訓練得具有「競爭力」,以便養成謀生能力。我們也可以在醫療體系中看到它:延長壽命的目標勝過一切其他的考量,即使當那個人的生命已經接近了終點。我們也在經濟體系中看到它,經濟體系假設驅策每個人的力量都是「理性的個人利益」,並從金錢的角度來定義它,將它與安全和存活聯繫在一起。(「生活成本」這種描述是否曾令你困惑躊躇?)
我們被認為應該是實際的、而非理想主義的;應該要重視工作更勝於玩樂。如果我們問問張三為什麼要待在一個令他討厭的工作環境中,答案可能是「為了混口飯吃,或是為了養家餬口」。換言之,為了確保自己能夠繼續活著,我們維持著行屍走肉般的工作。當我們選擇養家餬口優先於熱情,我們也就是選擇生存優先於真活。
在一個更深的層次上,我稱之為心靈的層次,我們一點兒也不想要這樣。我們知道自己在地球上是為了執行神聖的目的,而市場上絕大多數的工作,卻都有損於我們人性存在的尊嚴。我們可能太過於害怕而不敢離開自己的工作,不敢離開已經規劃好的生涯,不敢離開我們餬口的工作,或者用神聖天賦所交換來的各種安全與舒適。在內心深處,我們明瞭這種安全與舒適是身為奴隸的報償,我們渴望獲得自由。
因此靈魂開始反叛,由於我們的意識不敢選擇離開奴隸生活,我們在無意識中做出這樣的決定;我們再也無法控制驅動各種意念的能量。我們再也無法強迫身體做出違背心靈意念的行為。我們在生活中透過很多方式來呈現這種退離。例如我們可能會招引人類皰疹病毒第四型進入身體,可能會染上傳染性單核球過多症、或慢性疲勞的病原體;我們也可能會關閉甲狀腺體與腎上腺體;或是關閉大腦中製造血清素的機制。有些人則採用不同的方式:他們將多餘的生命能量,消耗在各種上癮症頭的激情中。不論是哪種方式,我們或多或少都是在拒絕參與。要和一個出了差錯的世界共謀為惡,令我們退縮不前;我們拒絕貢獻自我神聖的天賦,來協助那種世界的擴大。
傳統的解決辦法是要讓我們可以重返正常的生活,但它將不再管用;或許暫時有效,但我們的身體會找到其他抗拒方式。當人們藉由「選擇性血清素再吸收抑制劑」(SSRIs)來提高血清素含量,大腦會削除掉一些區域的神經受體,以牠自己的智慧思考:「嗯~我不應該對於自己現在所過的生活感到快樂。」但是在藥學體制的霸權下,它總是為了讓我們感到快樂,而使用某些有害於我們生活目的、生命意義的東西,到最後只剩下自殺這條路可選。
要強迫自己置身在錯誤之中,這種事是有極限的;當潛意識的反叛被壓抑太久,它會爆發成為暴力的革命。因此,過去十年內的校園槍擊事件,很明顯地都涉及了服用抗憂鬱藥物的主事者。沒有例外!瞧瞧看藥學統治霸權的控制結果,足以讓人目瞪口呆,可參見「涉及SSRIs的自殺/謀殺案件編錄」(http://www.ssristories.com/index.php),「口呆」並不是隨便說說,我的下巴真的是掉了下來而張開口。
將時光拉回到1970年代的蘇聯境內,當時的反對意見者常常被送到精神療養院並給予藥物,它們和今天用於治療憂鬱症的藥物差不多;理由是因為在社會主義工人的烏托邦中,如果你還是不快樂,那你一定是腦袋有問題。當同一套體系,替治療憂鬱症的精神科醫師帶來了地位與名望,卻也同時讓他們的病患感到不爽時,醫師們不太可能會去確認這些病人退出生活的根本正當性。「這體系必然是健全的——畢竟,它證實了我的專業地位——。所以有問題的一定是你。」
不幸的是,就連「整體性」(holistic)的取向也是同樣無效,只要它們依舊否認身體之所以反叛的智慧。即便有時候它們看似成功了,但那通常是因為碰巧遇上了病人的內在也同時發生其他的轉變。當某人走出門去尋求援助,或者徹底接受新的治療模式,這就如同一次儀式般的溝通,和真實生活變化中的潛意識心智發生對話。各種儀式有能力讓意識的決定,在無意識中成為真實的。儀式可以是奪取自己力量或主權的一種因素。
我曾經遇過非常多的人,他們或是悲天憫人、或是多愁善感,有些人會將自己描述為「神志清明」亦或「靈性的」,有些曾經和慢性疲勞症候群、甲狀腺功能缺失等問題奮鬥過。這些人來到了他們生命中的一個轉變點,在這時點上,他們的精神層面變得失能無力,無法在老舊世界中過著舊式的生活。這是因為,呈現在我們眼前看似正常而可接受的世界,其實不過是個畸形怪物,此外它什麼也不是。
我們居住的星球身處在苦難之中;假如你仍需要我對此來說服你,假如你不知道在我們生活其中的體制底下,對於森林、海洋、濕地、文化、土壤、健康、美麗、尊嚴與精神的破壞有多麼慘烈,那麼我你之間也就無可多言了。如果你真的相信在這星球上、我們今日的生活方式,具有某些深刻的不對勁,那我和你才能繼續對話。
幾個相似的癥狀構成了多樣的注意力缺失「症」和焦慮失調「症」(很抱歉,我忍不住使用諷刺的引號來寫下這幾個詞),它們反映著一種無意識的認知:這裡有某些東西出了問題。就像所有的情緒一樣,焦慮也有它適當的功能。設想這樣的情境:你把水壺留在瓦斯爐上,而你知道自己忘掉了某件事,但就是想不起來;你將無法好好地休息,有件事在煩腦著你,有事情出了錯。你在潛意識中聞到了煙味。你疑惑著:我是不是忘了關掉水龍頭?我是不是忘了繳納貸款?焦慮讓你保持清醒與警覺;它不讓你休息,它讓你的心智不停翻攪而憂慮。這很棒,這能拯救你的性命。到最後你終於發現——房子失火了!——焦慮變成了恐慌,接著轉化為行動。
所以如果你正承受焦慮所苦,或許你一點兒「失調症」也沒有——可能是房子著火了。焦慮只不過是簡單的情緒,它對應著「有事情不對勁、錯誤地非常離譜,但我不知道那件事是什麼」。假如事實上並沒有什麼嚴重錯誤的事情,那才是真的失調症。當任何一種治療試圖要矯正你的時候,它就會發送出「只有你出了錯,其他一切正常」這種訊息。我可不同意這種訊息,問題其實與你無關。你有完全正當的理由去感到焦慮。當你在下沈的鐵達尼號上演奏小提琴,或是在失火的屋子裡掃地擦桌,焦慮就會讓你的注意力無法專注在這些任務上。遺憾的是,被你察覺到的錯誤,可能超越了精神科醫師的認知範圍,因此他們治療你的時候,就會做出「錯誤發生在你的腦袋裡」這種結論。
同樣的,注意力缺失症、注意力缺失過動症(ADHD)以及我最喜愛的「對立性反抗疾患」(ODD),只有當我們相信呈現在眼前、吸引我們注意力的事物,確實值得我們關切時,它們才算得上是失調症。除非我們對於整個學校體系的健全感到懷疑,我們也不會認為這是完全健康的:要一個十歲男孩乖坐在教室內六個小時,學習長除法和劉秀的事跡(這是「漢光武帝」的本名,建立了第二次的漢朝)。或許這一代的孩童,有些人稱為靛藍孩童(Indigos),只是對於學校課程中的下列事物容忍程度比較低:順服、聽命、外向的動機、對錯分明的答案、被量化的表現、規則與鐘聲、報告卡與成績、以及你無止盡的紀錄。因此,我們試圖用刺激物來強迫控制他們的注意力;並且當他們對於殘害心靈的機器,進行英勇而直覺式的反抗時,也要壓制著他們。
當我寫道我們每個人都反抗的「錯誤」時,我可以聽到有些讀者在問「那要如何解釋在形上學的原則『所有的一切都是善的』?」「放輕鬆,大家都跟我說沒有什麼是錯的,一切都是神聖計畫中的一部分。你之所認為那是錯的,是因為你那有限的人類感知。所有的一切之所以存在,都是為了我們自我的發展。就算是戰爭,它也提供人們美好的機會去做出英勇的選擇,並燒毀掉不好的業障。生活是美好的,查爾斯,你幹嘛非得把它弄壞不可?」
很抱歉,通常這樣的解釋只是良心的賄賂。假如一切都是完好的,那只是因為我們所感知與經驗到的一切,都錯到了不能再錯更多的地步。對於錯誤的感知,往往促使我們去把它矯正;再者,更無知或徒然的,是對於那些認為一切都安然無事、對錯誤視而不見、對於現實破壞不以為意的人們,做出負面的評價。
有一種自然的覺醒過程正在發生,在這過程中,我們首先會卯足全力參與這個世界,對她深信不疑,並尋求對於人類之昇華(譯者註:「The Ascent of Humanity」是本文作者另一本著作的書名,暫譯為「人類之昇華」)能有所貢獻。但是,早晚我們會在個人或集體的生活裡,遇到某些無可否認、它就是完全不對的大毛病。或許是一次明目張膽的不義事件、或者一次嚴重的健康損傷、或一場擦身而過的悲劇。我們最初的反應會認為那只是一個孤立問題,可以在本質上健全的體系內,藉由一些努力來修補。不過當我們著手進行調整,卻發現那問題是層出不窮的。腐爛向四面八方蔓延開來;我們發現各處的不公不義、擔憂懼怕,它們不可能是孤立的事件。我們看見南美洲異議人士下落不明,看到巴基斯坦的童工成群,以及亞馬遜的雨林被皆伐殆盡,這些現代生活的每一個面向都被緊密地連結,交織出一幅怪異的局面。我們體會到這些問題太過龐大而無法被校正。我們必須要用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方式來生活,首先要從我們各種最根本的價值與優先事項來開始。
我們每個人都在各自生命中的許多場域,反覆經歷下面這樣的過程;這過程中的每一個環節都是正確而必須的。首先是全心的參與,這是成長的階段,此時我們會發展各種天賦,並於日後應用在迥異的事物上。在嘗試修補的階段,對於一種行不通的生活,依然拼死拼活地忍耐下去,這是成熟的階段,讓我們發展出毅力、決心與力量等特質。當我們發現自己完全被問題世界給包圍,這通常是一個絕望的階段,但它不必然要如此。實際上,這也是個休息的階段,平靜、退離的階段,對於一股推進行動做出準備的階段。這個推動猶如子宮催生嬰兒的降臨過程。我們生命中的各種危機交匯在一起,促使我們進入嶄新的生活,那是一種我們幾乎無法想像的全新存在方式;我們幾乎只在傳聞中聽見過它,或它的跫音,或許曾在偶然間驚鴻一瞥,或因為獲得恩典而得以預見片刻。
假如你正身處於這過程之中,你可以與它配合而不需受苦。我想告訴你兩件事:首先是相信自己。相信你自己那股要退離的強烈衝動,儘管有千萬的訊息都在告訴你「這世界沒有出錯,你是有什麼毛病?跟上大夥的腳步吧。」相信你與生俱來的信念:你是為了某些壯麗的理由才存在於世上的,儘管曾經有一千個掃興的事物令你覺得自己平凡或低劣。相信你的理想,它深藏在你的赤子之心裡,它在訴說著:一個更美好的世界是可能的。相信你的焦躁不安,它呢喃著:「『已經夠好了』,其實並不夠好。」不要把妳的拒絕參與,貼上懶惰的標籤,也不要將它視為一種醫學上的疾病;它是高貴的。你英勇的身體,只是在替你的成長,蒙受一些犧牲與苦難。
我能提供給你的第二件事是一張地圖。我所描述的旅程並不總是直線式的,你可能會發現自己一再重訪先前行經的疆域。當你找到正確的生活,當你知道如何正確地展現各種天賦,你將會接收到一種明確的訊號:你會感覺激動而活力充沛。在這旅程上有很多人領先於你,而有更多人將在未來踏上腳步。因為老舊的世界正在崩解,而促發這趟旅程的各種危機正匯聚在我們面前。不久之後將有很多人跟隨我們這些先驅者的足跡。
每一個旅程都是獨特的,但都同樣具備我所描述的的基本動態。當你走過它,並且明瞭其中每個階段的必要性與正確性,你也就準備好協助其他人邁上旅程了。這許多年下來,你的狀態,已經讓你準備好這樣做;你的狀態已經讓你準備好去協助你身後的其他人,可以行走得更順暢。你所經歷的一切,每一次的灰心喪志,都是必要的,如此才能將你焠煉為治療者和領路人。各種困頓都是美好的。新的時代即將來臨。
2 則留言:
愿时光绝不会白白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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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光绝不会白白流失,
祈愿美妙的科技朴抓,
那每一秒每一分都在摇晃的宇宙。
祈愿不妙的宇宙穿透,
您每一分每一时正在转变的心情。
祈愿奇妙的心情献出,
咱每一时每一日将在编织的思维。
祈愿奥妙的思维留住,
咱每一日每一年已在缠绵的诗歌。
祈愿绝妙的诗歌摆平,
咱每一生每一世所爆发美好灵魂。
愿时光绝不会白白流。。。
愿时光绝不会白白溜。。。
借我引用囉~精神科觀察http://tw.myblog.yahoo.com/watch-psych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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